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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认识一对中年夫妇，听过他们一次告诉。

那次谈话的际遇是：是晚，我教授的培训课结束，已是10 点，一女学员在大门外将来接她回家的先生介绍给我。

他的先生邀请我就近去喝杯咖啡。

我能感觉得出，她之前已将我的专业、职称、今次担任等说予他的，并商量好了要在我最末一堂课后来“截留”谈事的。

所以，我没推却。

三人入馆，在一僻静角落就坐后，咖啡当然成了摆设，而说听的三段话，出我不意。

最先，是妻子简介她斯文白静的先生之种种出类拔萃：美国某著名大学计算机博士毕业，回国后自创企业，业绩卓然，财富巨大。

接着，丈夫赞美美丽妻子的非凡，并引入主题：“尤其是窝在大躺椅里，隔那么四米三的空间，欣赏她站立在略微有点逆光，又带点昏暗的灯下，沐浴时的全裸……姿态……”

妻子说：“这就是我和他结婚六年来，全部的，也是唯一的，夫妻性生活方式。”

丈夫说：“原因在我，我对阴道有着一种恐惧”，“我非常害怕阴道会把我的阴茎表皮变黑”，“只要我接触到她的下部，我就无法勃起”，“但是，我隔着距离，可以手淫，很顺利就射精”。

再后，丈夫说“解决的最好办法”，是“我让我的亲弟弟取代我，和她做。我在躺椅上看他们做。”

妻子说：“实际上，有他看着，他弟弟也不行！但是，我希望我们有小孩！……因为，他弟弟也不行，他就骂我们，说‘你们怎么这么无能！’……”

那时日是 8 月的 11 ，我说不出话来，临了，我写了一行字：“己所不善，看人做，勿妄他不行”，算是建议。

后来迄今二十六年过去，我没再见过二人，也没再想到他们。

忽的记起，是因为我感觉这太像一部分“爱国”的国人之异常的“爱国”——在面对2016 年美国总统大选，面对韩国总统朴槿惠发小干政，那种亢奋。

其实，类似的亢奋，只要是有“爱国”老态在内，也就还是常态地继续着他们的德行、德性：己所不善，看人做，更妄他不行。

2016-11-0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