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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桦的诗，我在高中时读过，当没有抄下什么好句。印象中，他的诗句排列，很象苏联的马雅可夫斯基。文革后，在什么杂志上，看到他和叶楠参加全国文代会的合影，知道他们是文坛双胞胎兄弟。叶楠是部队的，电影《甲午风云》是他的剧作。那电影的印象是深刻的。
1980年白桦创作的电影文学剧本《苦恋》，在整个文化界激起了一片不小的波澜。围绕这部作品又波激起全国各界的强烈关注，一场关于是“左”是“右”的批判就此展开。听说那个画家主人公的原型正是白桦的好朋友、著名画家黄永玉。
黄永玉的画，我很喜欢。尤其是他的用色的鲜明对比。
基于对受批判作品的好奇，基于对黄永玉这个人的好奇，我终于在1981年冬天找到《苦恋》。里面有三个情节印象特别深刻。
第一个情节是，画家将四面是墙的房间的一面墙画了窗户；第二是画家梦见自己沿阶梯向上，仰望一尊巨大的佛像，香烟缭乱，我觉得这是隐喻个人崇拜；第三，迷失的画家在雪地上的疲惫地爬行，从空中往下看，他爬行出的痕迹象个问号，剧情到此结束。
《苦恋》好象是在表达作者对现实政治的担忧。好浪漫，虽是电影剧本，我看起来象诗篇。对它的批判我没有什么关心。
是在我看到剧本《吴王金戈越王剑》署名白桦，才感觉他的危机已过。
想把这样的消息告知社会，仿效画家黄永玉的用色，让人们有鲜明的对比。所以，我选话剧《吴王金戈越王剑》的本意在此。理所当然，话剧《吴王金戈越王剑》的精美和感人，可以让欣赏者心旷神怡，可以让呼躁者修身养性，可以让失败者潜心励志。 |
